2014-12-31

紀事 (2014-12-31)

歲末,午後往五峰一遊。Kentmere 400 裝上 EL,帶可以連動測光的 Nikkor-S.C 50,口袋裡兩個簡易測光表,一數位,一類比,還有快拍完的 Zorki,出發。

五峰(五指山)之間有個「上坪」聚落,路開過去一段老街,挺別致,就是格局太小。到上坪已經有點辛苦,路小,又高低曲折。稍事休息後,續向前十七公里可達軟禁少帥的清泉。又是一段頭暈的山路,可是沿途景色非常,山谷峭壁實為國家級。這下匆匆走訪探路,如果上午抵達,幾個小時步行。天時正好,山光奇秀,肯定夠一趟殺完 15 幅,且最好多帶一捲。簡直處處是景。

到清泉有個公家停車場,旁邊是個原住民文化館。要看少帥舊居(大肆修過,亮麗得很),得過吊橋,走個幾步路。要說主要據點的公設品質不錯,地方正大力建設中。這裡可爬上小坡頭參觀三毛故居,簡單磚房一座,現為私人經營咖啡館,咱沒去光顧。

張學良故居裏面比較活潑地陳列各種媒體和實物,一邊輕描淡寫地帶到山居清閑的一面。咱文青發作起來,拍他屋角一處可眺望秀山麗水的茶座,但不知與舊時情景相合多少?館內陳列實物之間見著一臺老相機,輕便 135 旁軸。五六零年代的工藝,現在看起來是頂紮實的,Minolta 製品自久負盛名;那相機只要好好保養,在今日也不是省油的燈。玩票路線上錯過 Minolta,沒和少帥當同學,有些可惜—骨子裡對 Minolta 產品懷著殘念。

把人關在這重重山巒之中,看似清幽,今天開車仍顛簸且費事,真是夠狠的了。楊虎城當年要解決掉老蔣,張漢卿反對要命,結果楊下場悽慘,終「被」死亡;張大半人生消磨在五峰清泉,算是饒蔣一命,僥倖得全而已。小道消息說更是受惠於蔣夫人,要不老先生實則有太多理由和絕對的權力,把張從任何紀錄上抹掉。

背了半天大概整兩公斤的相機,外加飲水,挺累的。EL 很重。可是用起來是臺一流的手動機,厚實、可靠。Zorki 算是拍完了,回來對紀錄 37 (38)格,可以回捲,就不再過片,怕反而又扯斷片子壞事。拍完後,相機休息,就等一月中 Canon P 回來。

P.s. 再次拉斷片子。暗袋裡處理完了,上好片圈先冰起來。 以測試片來看,在退片狀態時,帶片齒軸卻不動如山,使得迴片無法進行。先前略有所聞,但不甚瞭解,原來連兩次拉斷實在是機械出包。

迴片狀態時,帶片齒軸「sprocket wheel」故障,真得由專家調整裏面某處的彈簧。參【My zorki winder knop not allowing to rewind】,flickr 討論串(Hal Drallmeyer 於 2010-12-11 發起)[LINK] 和【救命! Zorki 4K無法回片】,攝影家手札討論串(edge 於 2004-09-6 發起)[LINK] 。

2014-12-29

紀事 (2014-12-29)

前些天讀到訊息,電子相機不多使用,電池的耗費相對地比較不值。[1] F80 應常裝著片子,三兩天換他上場,時間拖長沒關係,而不是沒在用就空機擺著才好。買 24 格軟片正是這目的,未來藥水或可減少,但要兩捲兩捲一起作業。

電子機配電子鏡—自己說就是為了 Nikkor 50 才有了小小的 Nikon 設備—,手動機配手動鏡。願意用自動對焦,改成中央對焦點(包括測光,如此可採取點測光模式),半按鎖定。這部份的操作和輕便機一般,但是以往我是真不會的。相機上手就在手中掌握,發生過兩次失誤,是在開啟電源時「脫手」,一碰就過片—浪費一格—;檢討起來是要用的時候開,沒用的時候(沒上手時)就關閉。這一條紀律如今更明確地描述了,要牢守才好。

半年內有四捲反轉片的計劃,120 目前—或者說當然—要用在 M645,沒別的;135 則在 K 機還是 M42 機上不決,偏向 K 機(SMC K 1.8/55),長鏡轉接使用 S-M-C Tak 135。

想發財買一臺 Bronica 66 「two-quartre」全機械機,但是濾鏡搞不定。或如以一個 67-62 甚至 67-58 降轉環來使用現有的。這樣的設備比一臺比較好的 TLR 要容易,那些 Rollei 規格的濾鏡才真難搞。Nikkor-P 甚至 Nikkor-H 75 mm 都具有很深的前消光斜面,前鏡片其實不大,或許有降轉應用的空間。現有 52 mm 口徑當使用時,來試試 52-49 降轉看會不會出包。

當然,如果相到狀況可以的 M645,再多一臺機身也是選項,而不是跳又一個系統。然全機械確是個重要的考量。

廠商在一般人沒容易注意的小處減少成本,如以前提過 Tak 3.5/135,早期有 f/4 的定位,後來就取消了;[2] 標準鏡上頭,儘管在 old-schoold 的年代,可在較低定位的產品上看到些細節。到七零年代中都可謂真材實料,什麼等級就是什麼貨色,但都有一定的水準(曾引過人說 Voigtländer 只有檔次之分,沒有好壞之分)。在 SMC K 1.8/55 上頭,f/1.8 下來不是 f/2,應該是 f/2.4 或 f/2.5![3]

同樣的規格,在早十幾年的 Auto-Takumar —我的叫作「Auto-Takumar」,實則接近「Super-Takumar」,Asahi-Pentax 的黃金時期—即老老實實做出 f/1.8 — f/2 的標示。在 Nikkor 上頭,一直都只有整格標示和整格定位,但居間行程是沒有什麼問題的。在電子鏡 AF-D 1.8/50 上頭,很特別的是具有 f/2 到 f/1.8 分開的檔位,或許不真正稱為檔位,只是規格化了的光圈相對位置。

今疑似給喵啊咪電到。一度摸到他頭上有個骨突,手指呼地刺麻,稍候就找不著也「沒電」了。更有可能是物理現象,而不是貓的腦神經漏出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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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] 「agbuggy」:【想請教一下F80電池的續航力】,mobile01 討論串(2010)[LINK]。
[2] 〈收老鏡 Super-Takumar 135 早期版本 (2014-09-27)〉,YOSEF [LINK] 和〈記 Super-Tak 135 到手 (2014-09-29)〉,YOSEF [LINK]。
[3] 〈夏愨村Fujinon EBC 55mm f/1.8〉,我就是老鏡器材控!2014-12-02 [LINK]。作者提到我所敘述的情況,對比 Fujinon 在 f/1.8 到 f/2.8 沒有檔位,Pentax 還比較給力。

2014-12-24

說夢 (2014-12-24)

一座通天塔—頂部通天,有「橢圓形」開口,數十層,一環一環朝上收攏。

頂樓「據說」是異教神壇,祭典將至。在此塔中居住泰半是「異教徒」,為了祭典情緒蒸騰,耳邊都是低吼。聽見許多人呼嚎,半黑的鉅構中好奇往上走幾層,接近並將看到神壇時,吼聲陡變,轉為可怕的咻囂,要來抓我也。連忙抓著扶手滑下樓。下到最底層管理員室,又無見人。幸好一轉眼便來。

管理員所掌理的,是一處宿舍,後面兇神惡煞竟至,但不能留我,打發離開通天塔,去搭某時某刻的火車。附近的鎮子來了幾輛大客車,下來許多要轉搭鐵道的人。我腳上著直排輪,開車還有半點鐘,繞著車站週邊一圈。哪知路走著,忽然一段起沒鋪柏油,連鋪石都無,只是像耕耘過的紅土,舉步艱難,這完全和我過不去,磨耗時間罷了。幸好,趕在五分鐘前望見車站,顧不得裹了滿身泥漿,搭車去也。

抵達一個濱海(或者是大湖)的地點,天色已轉墨藍,慢浪邊站著一座大商場,燈火通明,又五光十色。這裡頭可不簡單,竟如走回三四十年前,各色花樣奇巧復古。我想到去找看看有怎樣的照像機,一會兒買了穿越時空,還全新的。

2014-10-16

film #022/025 沖掃 (2014-10-16)

昨帶著 Bessamatic,很輕易地在城裡打完最後幾格。原本預期兩格,實際有三格,總比顯示的要多。拍完就不能再順利過片,將迴片推到「R」,開始轉,有些辛苦的。機械相機上,X-Tra 400 拍了 39 格。和七月、八月的一捲使用同樣的軟片比起來,Voigtländer 的鏡頭「發色」鮮明、色彩還原性能佳,捕捉細節和過渡比起現有的 M42 鏡頭要高上一著。

雖然前後經歷一個半月,沒拍什麼好料,倒是牢牢實實地摸過這臺經典相機。快門葉片(Zentralverschluss,五片)可能真稍有點黏滯,不很確定。一臺單反機,可以透過觀景窗看到切實的視野— SLR 相對 RF 的優勢—;配備非瞬回反光鏡[1],在相對高速下,性能、操作和攝影型態類似 rangefinder,很好使的。從實用面看,我是 50-guy,沒打算要買 Skoparex 35。









另一捲用 M42 機 Edixa Prismat。Takumar 顯得清淡,還不失為好鏡頭;德製老頭(Meyer Orestor)基本表現差不了,不過我只有用來拍荷花。

→ Aus Jena T 2.8/50 東蔡狗頭。



Auto-Takumar 1.8/55 (1962),有點耀光的樣子。「清淡」不是說這種 flare、over 的味道,Takumar 「發色」就是比較清淡。


→ Auto-Takumar (幾乎是前期的 Super-Takumar)



→ Auto-Takumar 1.8/55



→  S-M-C Takumar 3.5/135



→ Orestor 2.8/135



→ Orestor 2.8/135[2]
 


前蘇聯鏡頭的光學設計是相當有水準的,就是那抗耀性能在我自認謹小慎微的人手裡,竟然還是發生悲劇,且是前所未有。拿到沖好的負片上就見一個嚇人的大圓點!不是對著太陽,太陽在頭頂斜上,幾乎是午間角度很大,這樣也不行。

→ Mir-1V,人家祠堂前。[3]



Mir-1V,外島風景。天涯的偏光鏡對它還是太厚…發生暗角。補償 2 stops 不覺得有什麼效果。




→ Mir-1V,外島風景。悲劇的耀光(午間頂光)。



→ Mir-1V,沒有發生耀光時,一切都好。




→ Mir-1V,點狀光源和 OOF 過渡都在掌握之中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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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] Non instant-return mirror,過片、快門上弦才降下(過片上弦同時,「古乖」一聲,就是反光鏡降下,遮光簾闔上的聲音),曝光時只上不下。
[2] 比較數位相機用數位鏡頭 DA L 18-55 AL 的調子

[3] 曾以變焦鏡的相當焦段拍過,見〈影像紀事 (2014-07-11)〉,YOSEF [LINK];該影像調整水平的結果,還看得出外括(barrel distortion)


以及變形校正,調整幅度不小。

2014-09-27

貓紀事 (2014-09-27)

本週發生的事情。有天早晨牽著大白貓院子裡散步,貓在一處停下休息。我忽然注意到幾寸之外,樹幹上趴著一隻常見的攀木蜥蜴,以在此活動的個體而言算大隻的。「龍」就在眼前,「虎」渾然不覺。

樹幹表面類似迷彩,不是苦楝或樟樹那樣的刻痕,蜥蜴的保護色巧妙到人一眼看不出,要貓辨識可能更困難。我壞心指指,貓咪未能會意,倒是蜥蜴受不了大敵近身揮舞,竟然繞過樹幹,跳下地面逃走。這一逃才糟糕,幾乎是瞬間,手上拉不住,貓兒爆衝上去,不幾公尺外就逮著蜥蜴。待我到貓所在處,看到家珍貓又巴了蜥蜴一掌,然後叼起準備往屋前去。

途中不知怎麼的,好像總會發生似的,貓張嘴讓蜥蜴溜走。一般到水泥地上才放開,同樣逃不掉,在草地上蜥蜴逃生成功。

貓咪一生抓過不少隻攀木蜥蜴,有的給揍得悽慘,不過一隻也沒吃,估計是不對味吧。如果能搭救我在一旁會相機救一把,要是像月前吃青蛙可真沒輒。家貓即使人牽著都能打獵,浪貓不可不謂野生動物的巨大威脅。

睡覺的時間,貓咪總會來叫門大約兩次,一次半夜,一次黎明前或者拖到天剛亮,只是要放飼料,或陪吃幾口。門關著會抓門,也為了不要動不動傷人,還是要剪爪子—剪爪子不妨礙散步兼隨機打獵活動—;爪子剪或不剪,貓咪都會處心積慮用小門牙和磨爪物提升武裝,沒有一天閒著。家中砍樹剩下的木樁,還有院子裡的幾棵「手感不錯」的樹,是貓咪的磨爪板。木樁很容易收拾得到汰換的爪片,幾年以前便開始收集,自從有木樁後顯然容易得多。收集這種東西,除了紀念以外,也許可以拿來作法降魔,或者鍊劍。

2014-08-26

說夢 (2014-08-26)

一個地下遺跡風景區,像是個大公園,還真是個大公園。是在開發大型停車場時發現古代遺跡,才趕緊保留下來,地面上仍繼續公園綠地化、運動場設施;搶救研究之後,多蓋一座文史館。有許多大人小孩在此遊憩,打籃球、羽毛球、騎腳踏車、溜滑板等。

我帶著白貓至此,走進館內,循指示走下地底隧道。這裡頭有稱作「D25」、「D17」之類奇怪名稱石壁上鑿出的小室,在其中可以從開窗探看深處。

遺跡是個隧道是的大洞穴,最深處據說有座岩漿湖;地下湖水並不深,看來大部份只是乾泥地,只有延伸到深處才漸漸為水淹沒。據說水位最高有十公尺,

一個不注意,貓一躍而下,溜走且不回頭,不見了。傻愣半晌,自言自語道這麼絕情的傢伙,自尋死路罷。才挪動腳步轉過身來,為貓這麼不見了著實感到悲傷,且還是往死裡跑,怎麼會這樣咧。

發抖、腿軟,勉強抬起腳步,往地面大廳上去求救。找到管理處一位小姐,不管他正在和歐巴桑談話,強要打岔問我的寵物掉進洞穴裡,可不可以幫忙找。小姐無所謂地結束談話,領我往辦公區去,找到另一位職員。再次說明我遇到的麻煩。過了一會兒,幾人在工具間挑了掃把,準備下地裡。

循非請勿入的公務途徑,走在空盪盪的隧道裡,腳下是稍感疏鬆的泥層。遠遠地,灰黑泥地上小小一團白色,不就是貓咪麼!喚兩聲,小動物果然往這兒跑過來,總是舒一口氣,好感激來幫忙的人們。誰知他跑得真快,經過我們身邊還不停下來撒嬌,只聞「呼嚕」一聲,竟自朝上頭露天處溜走了…。

2014-08-09

影像紀事 (2014-08-09)

引用舊文,[1] 一幅 F80 拍的獨立小品,片子是 CT100。人家旁邊農地種植的紅甘蔗,供啃食的竹蔗。

#1 Nikkor AF-D 1.8/50 on Agfaphoto Precisa


#2 SMC PENTAX 1.8/55 (K-r/ Darktable sRGB export)


#2 是數位相機 K-r 帶 SMC PENTAX 1.8/55,焦距稍長的鏡頭,兩者都是 hyperfocal,曝光組合略有出入,但基本上是同一個想法。時間差不到十分鐘,位置有點差異,手持數位相機比較靠近目標(甘蔗叢)一些。數位先,銀鹽後。F80 用了單腳架,微小的實地差異和近二十度的視角差異相比應是微不足道的,觀感有些落差。

當日看數位影像,覺得拍得真好!真實深刻富有空間感;昨拿到沖掃檔,覺得有過之而無不及—拿著片子透光看,臨場感更強烈。兩者取景畢竟還是存著差異,full-frame 包括甘蔗生長的小土堆,以及另一側土地上的陰影(午後三四時,面北)在數位影像上已經裁切掉,[2] 不明顯,少了這類空間的暗示元素。講色彩印象,就重疊的部份而言,Pentax (自然無偏重)和 Pentax 鏡頭帶著明顯的暖調明快,而 Nikkor 比較冷調—有如一般的評價。但這裡還得做個保留,還不知道 Pentax 使用 CT100 或者 RDP 這類一般認為中性、自然調正片的味道如何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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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] 見〈 紀事 (2014-07-27)〉,YOSEF [LINK]。
[2] Crop on framing —攝影位置、距離可謂相當,一再強調不否認兩幅之間存在差異,在使用器材上的確可看出 crop-format 視角和涵蓋範圍的不同。

2014-08-05

貓狩記 (2014-08-05)

夜雨,晨間陰涼,遛貓行走。走動的範圍不大,像是照我的話「要吃草去後面吧」,到院子裡忽地衝出,才知道他發現獵物立時反應;牽繩穿過枝葉,退到肚腹處,乾脆解下。過了一會兒才知道是隻赤蛙,見蛙跳高幾次,後來漸漸安靜下來,貓只在原地略有動作,我不得親見。

又幾分鐘過去,猛獸才回頭來,舌頭舔嘴舔啊舔的,一聲不吭,抱起來洗腳也全沒反抗。進屋子裡繼續舔嘴、擦臉、洗手,安安靜靜地喝新換的水。發現他肚子果然鼓鼓的,吃了赤蛙無疑。感覺這場獵殺有種神聖意味,沒有一句廢話,沒有憐憫,單是順從自然天性。

一隻中大型蛙可比飽脹脹的一餐,也難怪貓不吭聲,打獵費力,這麼大獵物吞下肚需要時間好好消化,再沒餘力和你這些人扯五四三的。據說貓吃「真正的食物」,其排遺量比吃飼料少,氣味也溫和些。不前幾天他曾抓了隻攀木蜥蜴,只是叼著沒有咬死,風吹草動疑心又張口放掉了。至今沒吃過蜥蜴,未審貓吃是不吃。野食的機會很少,沒讓家貓在外自由行;讓牽著而能打獵的機會可遇不可求。

P.s. 貓排遺(2014-08-07 晨)看不出一點動物的殘餘。

2014-07-27

紀事 (2014-07-27)

午後數位相機帶 SMC 1.8/55 出外溜達見日頭,也為了實測 K 手動鏡操作有沒有麻煩。認定 K-r 完全康復了。

半小時前 L-36 讀數 100/100 於 f/8,放在 400ISO,所以是 400th。500th 也可以,但相對比較不出色。半小時後仍沿用,結果不錯。Hyperfocal[1]



艷陽下繞繞,覺得沒什麼好拍,將離去,又想到既然背著器材出門,數位相機也拍了,正好來走一格。於是行過半里折回。偷懶沒用測光表,F80 光圈先決說 f/8、125th,主意以為就是少了三分之一格,慢一檔於 90th 又太多,不若光圈再小半格,使 DOF 深一點。f/9.5、90th 和 f/8、125th 在這臺相機上數起來一樣,其實仍有誤差。輸入感光度 125ISO 已經是刻意稍欠曝(DX manual overriden),預期「有拍到但不出色」的一幅。內容與此相近,視角闊得多些。無奈或不滿的地方是鏡頭雖有景深尺,太簡略了,只能差不多差不多,觀景窗看起來有清晰就算數。

一陣子來懷疑五個對焦點影響測光結果—依操作手冊所言紀錄過 Nikon 自動系統的對焦點/測光點連動—[2],在按下快門前不精細地嘗試,也切換測光模式,目前還看不出什麼不同。心裡還有著疑問,仍會持續留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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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] 〈利用景深表攝影 (2014-07-13)〉,YOSEF [LINK]。
[2] 〈Nikon 指定對焦點和測光系統 (2014-07-07)〉,YOSEF [LINK]。

2014-07-23

「fa♯-si♭」— 以 BWV 1001 Adagio 為例 (2014-07-23)

曾領教過說 Johann Sebastian Bach 作品中充滿「數字密碼」,就密碼不密碼的個人沒意見,但是在節奏或「模塊」之外—這裡直指 A. Vivaldi —,從純音樂(?)角度來說,一些音程或者和聲確實構成作曲家的特徵,或者風格。談「密碼」的,不如白話「為了探求作曲家用這些的目的,至少在結構或整個作品(work、œuvre(s))裡頭,該特徵的地位和功能」。

我沒有做系統研究,只較為中性地看待
sharp-fa ~ flat-si
一個小三度加一個半音。要說這是大三度還是減四度,此「判斷」之中就有著判讀的「方向」性,也端視研究者怎麼看。如果用 sharp-fa 作基音,往上一個正四度為「sharp-fa ~ plain-si」。出現在 BWV 1001 終止式之前一個小節首—類似案例不少,只是隨機注意到,以此處為題,綜合一下至今的想法—,像是音階上行間的「跳 tone」,先有些前提:

BWV 1001 是 G 短調(g-Moll),調號 flat-si、flat-mi,在「sharp-fa ~ flat-si」裡頭,flat-si 是沒有變化的小三度中音(En, Dtsch Mediant[e]、It. caratteristica),[2] sharp-fa 是 G/g 調導音(subtonic)[3],通常使用和主音為半音關係。

如此說來,這兩個音在 g-Moll 音階上,都是合情合理,沒有作怪成份,但是其中「一跳」跳出個學問來。個人以為,正是 Johann Sebastian 常用,才好拿出來做個文章。[4] 實在講音樂進行中的「聲音」哪個不是隨意「arbitrar[ily]」,隨意的另一面卻是刻意,隱涵著「這麼進行即『不證自明』地具備合理性」。四度的跳躍—我武斷地認定例如 BWV 1001 Adagio 末尾此處的「四度」為跳躍,為音階的縮短,其寓意我不多猜測—,從主音來的轉折,骨子裡其實是個 flat-sol ~ flat-si,大三度,但不讀作 ♭sol ~ ♭si;再往前看一段上行音階即可以明白,長長的鋪陳為終止式
(sol) - ♭si - (la - #fa) - sol
和前述扯到的上行音階一塊兒看,這裡可以強調出來
do - ♭mi - sol - ♭si
哪個音沒有明明正正帶到?就是屬音(上五度,Dominant[e]) — Re。或許可作個玄密符號的研究題目。屬音作為三和絃的一部份,卻不參與決定長短調性;省略中音的五度總可以湊合或者作為行進的紐帶。再看一次最後強調的部份,其實隱涵著下一個三度音就是 Re,一個被隱去的聲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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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] "Violin Sonata No.1 in G minor, BWV 1001 (Bach, Johann Sebastian)", IMSLP — Petrucci Music Library [LINK].
[2] 維基百科:中音 [LINK]。
[3] en.Wikipedia: Scale (music) [LINK].
[4] 不僅於音列進行,也常見有作為參與和聲的材料。

2014-05-27

攝紀 for 2014-05-03

記一幅可以再去補考的照片。[1]



教堂聖母像前白麻花花崗石 Fontaine 部份。M645 2.8/110 + PO0,沒加遮光罩,沒帶快門線。測光表輸入 ASA 32、1/30:
8:III+/IV-, - 8.5 -9:f/4 - 9.5 - 10 - 11 - 11.5
f4(5), 1/30 → f/11+, 1/4, 1 expos., portrait
使用軟片是 Fujifilm Neopan Acros 100,EI 80,用 Kodak Tmax Dev 1:9,十分一刻,液溫 20°C。[2] 曝光取得不錯,就是相機漏光[3] —背板底有漏光,一拿出來就「燒」了,何況在太陽下放了一刻鐘有,這一格也因此災情慘重。哪些災損呢?漏光處正好是塑像的腳部,有些符號(象徵)都被燒掉了,失去作為場景的暗示,或者塑像本身的暗示。此外則犧牲掉原可看見的少少積水。不過,下回會試著稍更動取景範圍—或者低角度—,主要就放在 fontaine 上。腳架全開已經抵住其外緣護欄,沒法更靠近,只有在描寫的元素安排上做文章。[4]

M645 送去維修,除了基本的阻光海綿外,還有快門整調(快、慢速)。由於它是電磁快門,並不是全然樂觀。基本上,1" ~ 1/1000 可用即可。感覺在中間偏右稍有點曝光異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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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] 〈紀事 (2014-05-03)〉,YOSEF [LINK]。
[2] 〈沖片紀事;M645 得先維修啦 (2014-05-20)〉,YOSEF [LINK]。
[3] 〈紀事:器材送修 (2014-05-21)〉,YOSEF [LINK]。
[4] Linhof 腳架由於有內支架,稍收攏得到更高的高度,同時還有相當載重性能。可藉此更靠近目標,要不,可還真的愈有需要一管 4/150 了。

2014-05-25

攝紀 (2014-05-13)

一幅 Auto-Takumar 1.8/55 (前些日子送 CLA 了,希望能真正修好光圈定位)帶天光鏡的彩色攝影。[1]

Mamiya-Sekor 1000 DTL,Kodak Gold 200,天氣陰雨。靠相機的「A」(平均)測光,[2] f/8-,1/125,手持。這應該是很原味的 Asahi Pentax,儘管不是正片。瓜的黃花有點爆,但上漆了的路邊矮牆感覺相當紮實,黃色鮮活。



瓜藤垂至地面,生了個瓜果,可是取景時發現有個垃圾礙眼,只好捨得了,從斜上方拍更直接的 motif:改裝成花缸的貼磁浴缸。

至於這鏡頭的「直系孫輩」版,SMC 1.8/55,猜想 rendering 不會差很多,甚至因為「SMC」而有更大的對比程度。SMC 標頭系列據說用上氧化釷鏡片,Auto-Takumar 沒有上榜,不是輻射鏡頭。[3]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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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] 見紀事 (2014-05-13)〉,YOSEF [LINK]。
[2] 雖然多花些錢整修時修理過測光,但是「S」(6% 點測)表現很差。
[3] "Radioactive lenses", camera pedia [LINK]。

2014-05-03

紀事 (2014-05-03)

下午帶著 M645 和「人像鏡」 2.8/110 去寫生一座雕像,或者其前首的 fountain。最後決定拍後者,帶到一點雕像上的象徵作交代。發生一件小事。
今天出去拍照的時候,
有一位女生問我說:
先生你的相機好特別好特別
是不是哈蘇還蘇哈的?[1]
我猜他要的答案是「這是哪牌子的什麼相機」,可當下難以決定怎麼回答。要包括機型嗎?要解釋嗎?既然提到哈蘇,才拿捏到要回答什麼。這是 Mamiya 645…第一代。事實上,是第一代的第一次改版,稱它在 Mamiya 家為第一代 645 SLR 是不錯的。

接下來,哈蘇方方的,我這個比較小些。沒多提雖然片幅大一點,哈蘇基本套組比較輕。

用 SLR 習慣拍得很慢、很少,求精準而已。大致 frame、對焦完了,要加濾鏡—想用口徑大一級,62 mm 的 O56/YA3—,發現漏帶濾鏡轉接環,也因此不能加遮光罩,囧,好在有可用的濾鏡;[2] 鏡頭吃光的情況不嚴重,但有遮光總是比較優。購得濾鏡尺寸大小不一,不能盡如人意;東買西買也是挺花錢,能夠通用即藉轉接環通用。

還忘了帶快門線。現在只有一條新買 Nikon 的(AR-3),舊的說壞就壞,修兩次也一樣。發現少了兩樣配件,主題拍完了就只想回家;還有別的東西可嘗試,但另擇期吧。剩四或五格,只拍完三分之二,再要一陣子才能完結。預定用 Tmax Dev 1:9,8:45 至九分整於 24°C。[3]

半個月前遇到攝友見這快門線說不錯。[4] 的確做工不錯,就是嫌短了些。舊的說壞就壞,修了兩三回仍然不堪再用。這種東西有點長度比較好,就擊發快門時,也會有些許衝擊;人云藉著長的快門線可以減小此衝擊。

濾鏡轉接環在家裡,以後一定要好好兒帶著;備用電池一陣子沒帶在身上,也放在配件包裡才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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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] 異想天開,採兒歌「昨天晚上我又夢見到/有一位小天使對我說…」節奏。
[2] 58 mm⌀,是一片 PO0 (或者 X0,黃綠色),算是可用;身上同口徑的 R1 又要更慢一格半,且沒有效果優勢。依舊版 C 鏡資料,(舊,第一代)M645 鏡頭群除了超廣角(45 mm、35 mm)、超大光圈標頭(1.9/80)與 500 mm 超望遠外,多為 58 mm 口徑;不同口徑者也即 67 mm、77 mm ,頗為規則。新版 N 鏡品種較多,但規格大同小異。
[3] 今上午沖了 KM 拍完的一捲 Neopan Acros 100,時間拖過頭,有意用控制好的、接近的條件進行一次。M645 用同樣的片子,設定低三分之一格,EI = ASA 80。見〈沖片紀事 (2014-05-03)〉,YOSEF [LINK]。
[4] 遇到 P67 攝友,成了人家鏡頭下構圖元素的那天。見〈紀事 (2014-04-19)〉,YOSEF [LINK]。

沖片紀事 (2014-05-03)

天候不差,溫暖、多雲時晴但風勢較強。上午預備出門,先在房裡把尷尬的後幾格打完(Neopan 100 135),貓咪,拍起來又意猶未盡,三格(至 #37)過了,底片用罄。隨來準備沖片,門暫不出也沒關係,沒決定目的地和主題—對於拍什麼和「我攝影」的內涵最近還特別批判了些。

想到也許在店掃之前,如果背光有解,可以拿 M39 鏡當微距鏡來自拍(底片掃描),先睹為快哩! 最好是 120 也下午出門繞繞拍完吧!

此前自以為的技術是蓋的,迴片仍整個迴到罐頭裡,只好小心翹開;上片很不順,又一次。一開始是片圈沒就位(135 寬度,但沒有咬緊),然後是中途卡住,彎摺,一再重複。最後的解決方式竟然是從片軸剪掉,從尾巴上起,一次搞定!不知頭尾之間有什麼差異。掛晾時可見許多類似指甲掐過形狀的痕跡,其實就是曲面碰過片圈「牙」的折痕,其他傷痕倒是不明顯。此外從齒孔看來,顯影有出一些問題,留有一些細細斑塊,但影像區域則沒有觀察到「奶油」之類。 少數幾格有「透明寬帶」的失誤。

Kodak Tmax Dev 1:9 (10 份),水溫 24°C,八分半至九分,[1] 實際拖到十分鐘。整體來說是過度顯影了。粗略見過人說新型 Tabular 乳劑相對傳統乳劑的顯影時間拉長,和結果有成比例的相關—或者反過來—;現代乳劑在顯影過程中過了最優的曲線,變化反而顯得急遽,故曰較不好玩,需掌握在一定程度之內。我想這也確實是「現代」的性格,趨於標準化,減少變異。

定影仍加兩針筒(20 mL)補充,這回定影過程搖得較少,想像就如同測試片泡在藥水裡漸漸變透,比較不同於顯影的還原反應,要靠搖晃更新作用成份。

貓很難拍,但絕大部分因為是想拍時器材不在手邊,等拿了器材牠覺得煩了或是不知什麼緣故總要走開。生活顯得貧乏無趣,不如下一捲常帶在身上,相信很快就可以拍完了。

P.s. SMC 55 好像還沒有拍過彩色哩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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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] "Recipe (dev times) for Fuji Neopan Acros 100 in Kodak T-MAX 1:9" by costigaj, FilmDev, 2011-05-09 [LINK].

2014-04-05

說夢 (2014-04-05)

在一個極普通的場景,與父親說是要好好談談。老人身上穿著外套,我見了也說要拿件外衣,還另抓了相機、電池和閃光燈。

在牆頭上看到奇異的景象,似乎是一個塔形,中間一隻褐黃相間的大蟲(蜂),朝四周聚集的蚜蟲(?) 不間歇地作鞠躬姿態。我手持相機,侵犯領域的結果,群蜂 漸次竄出,初不覺,直到半空中滿滿地圍繞飛舞,轟然作響,剎然吃了一驚。趕忙進屋裡,他又回頭去不知做了什麼。我把著門扇,等著父親進門,卻放進一隻,眼睜睜看著牠停在我右手臂上準備當烈士。就這麼遭螫一針。手、臉都麻了。

為什麼注意到父親穿著外套,我猜忌著他或者知曉這些蜂有攻擊性,偏不提醒。

旁邊看熱鬧的說,麥當勞的豬肉堡附的一盒蜜醬可防蜂,嫌太小盒,可另購加倍份量;手掌形狀的豬肉餅也可以剋蜂,就因蜂忌諱豬腳吧。除了手麻、臉麻,並無進一步不適。離開危險的樹下院落,往外走。時值四月五日,許多人掃墓、割草、焚燒,蜂群都因而遠遁,沒事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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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蜜蜂。

2014-03-09

說夢 (2014-03-09)

在一個草木青翠、山崗起伏的校園裡,沿著裝置著漢白玉欄干的步道往類似「中山紀念館暨研究院」去,裡頭除了紀念堂外,用作研究所教室、實驗室、研究室。首先上建築的高臺,走上數層樓,正面是紀念堂。沒有人帶領,建築物裡亂闖,下樓了…。

滑—好在抓著鋼管才沒一個摔落,我一手揣著白貓在懷裡,一手挾著鋼管,稍減速停在樓層之間的平台:這建築物中央的紀念堂設計,是由入口層整整透天的,直接摔下去可要人命!便溜進研究所區域,看不出有人跡,玻璃窗門之間相當昏暗。繞了繞,又遇到樓梯,對面也來一遭,卻只有共通一處。這研究院還真大,沒見個指標,逕往理論上的外邊走。

長廊無盡、幽暗,放下白貓只牽著,走了些路看見側邊有洗手間,要去方便一下。貓不依我,扯著牽繩、原地蹬兩下就要掙開,只好快抓住牠,抱緊在身邊。


P.s. 這是個「墜落」的夢、「走廊」與「幽閉」的夢。

2014-03-06

說夢 (2014-03-06)

俱備細節的夢的一段。其他還有東西,到中午左右沒動手記下,都沒了。

學生發表會,為一個女生伴奏,樂器是數位鋼琴,主角小提琴。上場前問他,要用鋼琴還是用大鍵琴聲—不置可否。聽別人是用後者,就用後者吧。

上了舞臺就定位,問他,要不要調音,怕兩邊不對。給他 A,沒想到—沒想到—,旁邊十幾把琴也跟著「調音」,是搗鬼吧?

我們合作的曲目很像 BWV 831,〈Œuverture nach französischer Art〉[1] 的 Gigue,組曲的倒數第二段,[2] 節奏和調調都類似。我看著譜,根本沒摸過,很心虛但過程很順。沒有質疑怎麼來幫人伴奏的,這是作臨時替演嗎?不多時便過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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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] "Ouverture nach Französischer Art, BWV 831 (Bach, Johann Sebastian)", IMSLP.org [LINK].
[2] Overture in the French style, BWV 831, en.Wikipedia [LINK].

2014-03-05

說夢 (2014-03-05)

夢到前往 P 地,乘車的路上聯絡落腳處,說將會在某時抵達,請求接送。

其實,比電話裡提及的時間要早許多,在目的地車站附近觀光。有個長亭,許多人排隊等候著,原來是高級餐廳,從外觀和菜單內容看得出來。只是混過去看看賣的什麼膏藥,半推半就一個人走進餐廳裡,選個不尷尬的位置坐下。

嗯,不是市井小吃,但也不是特貴,還不錯。

抵達住宿處,沒心思地晃一陣,望著一片格子窗外,外頭雨不住地下,模糊的光亮一片。窗前有個景色,一株樹木,忽的「長高」,一層層的樹枝直往上不見,底下一層層樹枝長上來。剛開始才幾個眨眼的功夫,樹梢就不見了;再過一會兒,樹木爬梯是的「活動」著。又也許,是屋子「下降」,但毫無墜落感,是窗外的樹木長高無疑。

我暗自驚訝,沒有向別人提及此事。雖說驚訝,又感覺並不有悖常理。

2014-03-03

說夢 (2014-03-03)

社會犯給通緝的歹人穿過自動門走進大樓門廳,中槍或者扭傷腳踝一拐一拐地快步走,彎進樓梯間。警探隨即進來,兩個一前一後。一個逃,一個追。

夢者原本旁觀著,自某個時刻起,卻與逃犯「合體」;瘸腿看來不便,片刻之後狀況似乎好些,還挺有力(可是卯盡全力)且敏捷的。應該不是中彈,只是先前稍有扭傷。

爬了一陣,稍了解樓梯間有兩重,兩座相連大樓之間;然而明暗不一,開了暗的一邊門,幾難辨認通道。樓梯轉來彎去,逃生門內有的行不得也,又不知道照明開關在哪裡,只好一個勁有路就走。

兩邊連爬了六、七層樓,漸漸地感到疲累,眼前昏花。拉開安全門,暗處竟沒預期倒著人,黑暗裡爬起來一把扯住。好不容易甩開,又在別處遇到兩三個。後頭的警察想必也遇到同樣的麻煩。

陰錯陽差,逃犯和警察撞在一塊兒,只好就逮。這時四下無人,綠色的燈光昏暗。且不知怎麼脫離迷宮。兩人摸到電梯口,當車廂開時,犯人狡猾按關門得逞。外頭追人的只得看電梯是往上還是往下,沒命地在樓梯間狂奔以截堵電梯。單憑他一人可難了。

逃犯在其中搶得先機,某一層樓暫停,隨溜之大吉…。

2014-03-02

說夢 (2014-03-02)

位在不知何處。陰雲天,一個類似小公園、小茶亭下,石板桌、石椅,旁有平鋪石板道,不是給車子走的。一旁一間小學。路上坡,盡頭有點景觀,但稍濛看不清。

學校甫入口是大樓樓梯,大樓內有挑高集會堂、再往上是教室、辦公室。許多人上下來往,沒有誰多理會我這個闖入者。集會堂裡繞一遭,裏面正有活動,人物在演講臺上發言教訓,好多學生呆呆地排列站好而已。

只在附近晃盪,走上坡看不到想眺望的景色,又走進學校,爬樓梯。似乎遇到放學時,和大多數人錯身而過,有些擁擠。不多久,半途而廢,離開小學,走過樹根盤結的茶座,不知如何到了一座池塘。

坐在池邊,很平靜地,望著微有波紋的水面.不做別的。我撿起一支細細樹枝投進水裡去,枝子沒有浮起來,也沒有立即沈沒,忽然慌張起來:「貓咪,貓咪,怎麼不會游?」左手邊石頭上一個打開了的雞蛋,還有一半多流淌的蛋白和卵黃。再撿一支較長的枯枝,試圖在水裡撈回前面的小枝(=「貓咪」),那只隨撥弄在水中旋轉著,怎樣也不浮不沉。

不曉得往哪裡瞪,(另外一個)打破了的蛋,似在水中,盛著一半多蛋白和蛋黃。這下才了解貓咪剛從蛋裡孵出來。

於是,我並不為什麼擔心了。

2014-01-12

說夢 (2014-01-12)

火車站 F,在郊外,往鎮上卻要行舟,因出站不遠全是洪水覆蓋。這洪水已淹了多年。

鐵路只有單線,在這裡每一班車都不例外,得停至少一刻鐘才發得了。沒有明確目的的旅人,在 F 站下車,卻不知站外的囧況。這洪水還引爆地方政治分裂,外地進去的人,沒點什麼人情關係,是很危險的,會給當成滲透者。

我和 J 在渡頭碰面,上摩托車去一處遺蹟,一座巨大的古廟,不知崇拜什麼神祇。這裡是一個小半島,位在大河邊,是個河港集市;遺蹟的高牆下是魚市,建築結構高處可見鳥類盤旋、做窩棲息。我看來這石材有些青藍,或者是因長久濃重溼氣,長苔生黴所致。

我們一前一後往廟旁高地,走在荒草之間勉強的小徑上。一個昏黑—遭人襲擊,醒來已經在一座建築物中,中間有露天廣場,四周點著火把,已然天黑。我和 J 對坐,手腳都嚴實捆縛住;右邊有個同樣遭遇的人,全身血污,面容死板。左邊坐了個人,老百姓模樣,黑油布衣、蓬頭垢面,精神倒是挺足。犯人一共四個,在劫難逃。

武裝的幾人控告我等意圖不軌,要顛覆他們的組織,拿著一個木盒—裏面是黑色的粉狀物,火藥—,當作證物要求招供。招了,就給個痛快;不招,便是凌遲。右手邊的痛苦的人不在訊問對象中,他已經有判決待執行—圜首。

左邊的黑衣人一副討好樣,指了指木盒,問那是什麼。兩個劊子手將藥粉強灌進傻子嘴裏,灌滿了、嗆著了又沒法自己吐出,稍後鼓著的腮幫子一陣一陣地爆出火花, 折騰一刻,在椅子上給活活炸死了,死前表情極詭異,不像一般遭受劇痛的反應,好似只是驚恐。或許至大的恐怖,早壓過痛感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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估計他們塞了支引信到傻子嘴裏,隨便一點火星便點著了。

2014-01-01

說夢 (2014-01-01)

一張擺滿藥劑的桌邊,我忙碌著。小針筒抽出 5 mL Rodinal 原液,急著找盛好清水的稀釋瓶,才經手,放到哪裡去了?寵物鵝搖搖晃晃湊過來,我昏昏沉沉拉了牠便一個注射,一注之下鵝旋即攤倒。我找到半公升的水瓶,可針筒已經空了,注射到鵝身上去。無毛鵝一動也不動,這才開始慌張。

奇怪,我的針筒哪裡有針?可就是有。忙把針拔除,洗淨了抽清水要灌鵝。又想如此太魯莽,趕緊送醫才是。

鵝還有微弱鼻息,仔細觀察有呼吸,趕緊抱起,在手上竟是小小一團。沒幾條街外的動物醫院出乎意料地,門口大排長龍,全都是年輕人,抱著寵物貓、寵物狗、兔子蜥蜴的。顧不了許多,我逕鑽進診所裡,兩位獸醫師分據兩邊診療桌,好不容易盼到醫師轉過頭來,我問

—醫師,牠…能急救嗎?

獸醫師稍頓,問我發生什麼事。

—我把 5 mL 的顯影劑打到鵝身上去了,一打就變成這樣。

獸醫師看一看,給我個似是微笑的表情。這鵝肯定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