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3-01-24

說夢 2013-01-24

某人約我吃飯,到餐廳才知道要吃烤全雞。只是早上看OO股價大跌,雞價也大跌。本來一客4千多的,現在行情連一千都不到,店家不願意賠本賣,拿出烤火雞腿來促銷。火雞腿看來也頗美味,用許多香料「打」入味,慢烤出爐。老闆倒提雞腿,在眼前晃呀晃的。說實在,那烤雞色澤就像剝去外皮的屍體,肌理筋絡畢現,認真細瞧倒不敢吃了。



在一個寬敞的空間裡,背景似乎是紅色系、木質的。有個人給綁在擔架床上,是要處死的人犯,要斬首。看是個老外,離行刑還有些時間,我問他
Do you wish to be a true Christian?
Do you wish to be a true Christian? -- Yes.
Then, I will now have you baptized, all right? (--Yes.)
按平信徒在急難情況,無神職人員在場也得代位行洗禮,我想為這人施臨終付洗,過程中卻潦潦草草一直拖延,直到行刑團隊到場了,才急急劃個十字完結。這人叫作 Michel,我給他洗名(改)作「Michael (讀 Mikha'il)」,低聲告知此洗名,以及洗禮完了,安心去吧。執行人員為死刑犯注射麻醉藥劑,就稍等麻藥發生作用。

在場有一票小孩子,統統都趕到一旁的房間裡,這是為了避免小孩拿饅頭吃。吃饅頭有什麼不對?準備的饅頭是要用來吸血用的,斬首大量出血,血漬用饅頭吸附再適合不過。只是,沾上人血味道的血饅頭特別誘人,尤其對小孩子更是難抗拒的。

這房間只有門扇是半透明玻璃,還看不到大廳裡的殘酷場面。看看該開始了,曚曨數人身影圍著擔架床那一角,大概已在進行中。

有個軍人大醉撞上門來,開門一看,那人身上穿著軍服,軍服上邋褟地掛滿煮好的拉麵。又有另一個軍人跟上來,連聲替同僚道歉,他們是來借鍋子裝麵條的。這邊拿了鍋子給他們打發走。



一個圓環走了一圈才發覺一座屋宇很有圖博味道,也是不脫宗教氣氛,該是座喇嘛廟吧。正門在門面中間,形制方整對稱,約有四五層樓。

2013-01-12

說夢 2013-01-12

夢見武裝衝突,可能是在打仗,而我要麼當政府軍,要麼算反動派!我初到這最後陣地時沒有槍,央個老兵替我尋一支,人沒好氣的說,沒啦,哪這麼多槍!說著,一間房裡拿出一柄鑿子、一支手鉗讓我用冷兵器去打。

我在這個 complex 一個窗口處,死人手邊撿起一支榴彈槍,打倒零星的敵軍士兵。看看這邊的人馬稀疏,怕撐不下去,後頭的都已開溜,敵軍數量倒是一直增加,從缺口鑽進陣地裡。看看不對,趕緊混去撤退。

稍遠處有個鐵路調車廠,還停著幾列車,我跳上看來還有空間的一輛,沒一下子車就開了。車行間,不斷有謠言說其實路線也早給敵方掌握,搭上火車想逃難?這只會是個死牢籠。我想想也有道理,人家在鐵道上派兵設個路障,或拆掉一段軌道,這車還能走嗎?車速慢下來,更坐實人們的擔心,我自先下車,在隧道裡別無出口,就跟著火車跑步。這車廂外觀沒有可以攀爬的把守,沒法在車外搭順風車也罷,看樣子它不敢開快,就怕鐵路有狀況,快了顧不了著了道。

來到隧道口,外頭風景是個聚落,我爬下鐵橋,搭上一個屋頂,想混進這個地方。不好,斜底下看樣子是個警察駐在所,偏有人抬頭起來看見,便嚷嚷。我只得儘快爬下,上路跑給他們追。

菩提葉黃了,這條大道邊有許多小巷,設有許多階梯,三四段的,直接通往路邊的住家。我靠著這些建物藏身,漸漸躲過那些警察。

在一段樓梯上,遇到一個約中學生年紀的小女生,她腳步輕快,邊走樓梯邊念詩,我這才注意到黃色的梯階磁磚上鐫著文字,大概是這地區著名作家所著,這可有意思了。這國講的話我不真懂,這麼唸唸也好玩,一路上又唸了幾段。

2013-01-11

說夢 2013-01-11

要去「阿里山」一家很特別的民宿住十天,像是成長營。買點衣物、日用品準備帶上,揀兩本書帶著讀。我也不很確定一定要「閉關」十天,更有可能度個週末就回來了。

同行的有家人朋友數人,到當地去,風景美好:積雪的山頭、草地庭園,樹上還有冰霰,但不覺得寒冷。已經有許多遊客,或在草地上遊戲(稍遠處有籃球場,看得出不少人正在運動),或是在暖苑裡聚餐,也有許多人在野外散步。忽然騷動,原來有隻鴕鳥走進草地,哪來的鴕鳥?牠昂首睥睨,緩步前進,沒有人去招惹牠,也沒有必要立即趕走牠。保持距離,相安無事。

走進建築物裡,經過一處偏僻走廊,牆壁傳來風琴聲。墊腳攀上開窗方見裡頭有昏黃的光線,有許多人影,看來是在進行基督教儀式。我手裡提著一袋山下買的楊桃,不方便,卻見一位朋友買了楊桃,就互相拜託提著,輪流刺探環境。

前面側邊牆上有個窄且危陡的石版階,砌在牆面沒入房屋夾牆陰影裏面。我猜那該是通往上頭的「教堂」,就將手上的一袋水果託給朋友,自己先跳上去看看。屏住呼吸,放輕放慢腳步就怕出了不該有的聲響壞事,到階梯的最上端,偷偷露半個頭與眼平,是一個昏暗的空間,還算寬敞,邊邊一個坐在位子上的人只見側影,手上撐著好高一支道具(權杖)。他面前則有幾個人分列行禮。這裡該是教堂的側殿,或者準備室、更衣室等,這些人可不尋常。

同樣小心地下來,在踏上第一步時我就省悟了。那可是英國女王哪!褻瀆不得。朋友仍想上去看看,我告誡他得同樣謹慎,千萬不可造次;這要是給人發現,雖然判不了死刑,也有你好看的了。朋友上去偷窺,又下來,臉色慘白,問他什麼都說不出口。

2013-01-06

說夢 2013-01-06

夢見在當兵,營房上頭趕著集結。走廊上沒幾步就一個長官,大的小的都有,得儘可能立正、行禮,「要有禮貌」。碰到一個士官,正拿著抹布擦走廊上一大片水漬,見了我便塞給我。「就一片水漬嘛,擦擦不就得了?」那人叉手在旁邊瞪著,我都不好意思回報說擦好了,又急著前進。只得小心問候:「這樣子合格嗎?」待他驗收合格了,洗完抹布、擰乾才往前去。

經過餐廳,沒什麼苦差事,倒是軍官很多,敬禮敬不完。眼看著要趕不上集結,禮貌稍含混了點,好在沒人找碴。

出了營房區,往營門則有一段越野,好多人也匆匆趕路,每個小兵都一樣,有敬不完的禮、接不完的雜差。幾人跳上吉普,疾馳往教練場,我對駕駛的技術很不信任,又不想惡化人際關係,自己縮在座椅一角,盼要是碰到翻滾擦撞之類的意外不會給拋出車外。

道路旁邊有些約一個人高的指標桿,有草綠和白條相間、天藍和白條相間,各是官車或兵車用的號誌,具體我就不知道了。



舊皇宮,不開放正門,一個小小的副門打開,走出一個淺灰色套裝、戴著藍色鏡片眼鏡的洋人,叫號進入付款參觀。「165,…165 號」沒人答應,這時有個小老頭湊上前,也不答理那洋人,逕直往門裡去。洋人可能是看那老頭的模樣和行徑看傻了,也不阻撓。

就像看電視一樣,儘管焦點主角有些距離,說話聲音仍清晰,明顯如同配在前景一樣。洋人回過神來,咕咕嘟嘟地說些什麼要老頭照規矩來,參觀故宮要買門票的。這時老頭的臉上忽起一陣不尋常的光采,轉而成為主角。現在我知道他不單純了。

這時,只見在門口廣庭中間擺出一張御座,排隊的人們同樣排著隊,看熱鬧的沿著廣場邊為團團圈兒。老頭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,摸了摸還有參差半長亂髮的禿頭—看他還留著辮子哪,哪裡是禿頭,那是前朝的薙髮髮式—,仍是一臉高深莫測地坐上龍椅,就像《末代皇帝》的最後一景。他邊揭開身上穿的灰布衫,裡頭穿的鱗爪蟒(龍)袍,奇異表情彷彿呢喃著:「我以前就坐這呢!」霎時間,在場所有的人全都「砰」地跪倒伏地,不少人還「鼕鼕」磕拜個不停,好個復辟氣象。

2013-01-03

說夢 2013-01-03

一篇文章投稿得了獎,不是首獎,但是報酬可豐富了。到某某郵局領十公斤的黃金,等分成十個月,分次提領,也就是每個月可以拿到一公斤的金磚。連拿十個月的獎學「金」,可真優厚。

還記得投稿之前,按下本來擬就的,花了十分鐘另寫一篇,寫什麼主題不記得,印象樣式就像個使用手冊或是法律草案的。自己都覺得彆扭去,既沒有流暢表達意見,好似沒有什麼美感可言。

一個空間裡,肯定是什麼機關或學校的圖書館,旁邊的人漸漸知道我得了獎「金」這回事,幾個湊過頭來問東問西。我解釋道,等等要去領第二份,可以讓大家看看黃金長什麼樣子。看完可要收妥當,拿到銀行存黃金帳戶吧。[1]

到高書架上找書,找的什麼似乎很重要的題材,書本都如書架子的一格這麼大,打開來字也很大,省眼力。我搬了大概四本書,三大一小(普通尺寸)回到位子上,便招了旁邊那些人一道離開。我這也是佔位吧,真不好,為什麼要拿書擺著佔位呢?我邊這樣反省著,邊想著今天大概忙不完,不會回來讀書的。如此一來,佔位的行為更是可惡!

一行人走到郵局,我拿著手機拍下兌獎單據影像,拿著證件要領金子。這郵局且不是按照約定的給獎局,不過收付窗口的老職員仍接過去,奔走確認,等候半晌拿出巴掌大、白布包裹的金磚。簽收以後就完成了。

我把白布打開,幾個人湊近看金子的皮理色澤,或許還聞得到「富有」。都看得差不多了吧,趕緊收起來,放在包裡,騎上單車去買東西。

走在大馬路上,兩邊建築大約都是政府機關和大銀行、企業大樓的。這天可能是假日,都沒有開放,也沒有黑頭車停在門口。騎上 sidewalk,彎進大樓之間串起的長廊,有時高,有時低,比柏油路面光滑得多,感覺自在得很,不費力。

抵達賣場,這裡的一切,像是手推車、門口佈置、主題顏色等等都是大紅色的。人很多,我才走進不久,轟地往回頭看,門口兩三疊排了長長的人龍,走不動,人們進不了門,人氣鼎沸呀!才不知如何,還沒逛呢,只繞個圈,跟來的人也全部走散,起了離開的念頭。好不容易在滿滿的機車裡找到我的 bike,只剩空車一輛,背包、配件等等全不見了。我著急得很,想是掉在賣場裡,給滿滿的人流擠落。

現在得趕快請賣場廣播協尋失物。隔著玻璃牆,半通不通賣場入口,一旁相當寬大的電梯間,牆面上有以十字型帶裝飾性的安排樓層導覽,其實內容也很簡單,三樓是OO部門、客服中心在六樓。一旁只有一位老嫗也在等電梯。

進了電梯車廂,還再看了一次車廂裡的樓層導覽,該按往六樓的,卻按著三樓,還覺得猶疑,我到底該去哪個單位客訴?



處在一個垂直高低的位置,像是上下舖床位,或者是高書架,有人踏破隔板,惹出下層一個成「窩」裡的魔婆。這魔婆不會四處遊走主動害人,但是得小心不能讓魔婆看到,[2] 所以這架子上的人莫不放輕動作,小心地尋側邊迂迴,就別從正面過。

從正面過會怎樣?似乎會「魔化」變成魔婆的奴隸。換言之,和惡死成倀是一樣的道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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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] 夢裡可沒有這麼切實的表述,不過大概有這樣的意思。
[2] 和希臘神話的蛇髮女妖稍類似,但是不同於怎麼「看」及「被看」。我所知道的魔婆並不美,卻是形貌可憎的,沒什麼好好奇冒險探看。

2013-01-02

說夢 2013-01-02

在一個營隊集合的場地,和許多人排在一起,蹲著。我前面的某人附和帶隊的「隊輔」或「班長」拿詆毀我當笑料,前頭站著監管「學員」的的幾人也一並大笑。

我可生氣的,帶隊的這個人與我素來(?)有摩擦,前面的人則是加油添醋,不知輕重,還頻頻挑釁。一氣之下我殺了三個人,怎麼殺的,忘了兩個,該是拳腳相向中毆死的。記得的這個,卻是在我警告他「再說一句,再說一句我就把你撕爛!」下一步,則是上前揪住那人,立刻轉成一大張印字的白紙,我兌著撕幾回成手掌般大的碎片後,隨到不遠的廁間扔了他(它),押水沖走。

接下來我成了犯人。我的行李中有成捆的文件,還記得整理護照,本子折得不大對頭。只是這不在臺灣,我也擔心殺人償命的後果;外交部幫忙協調,也請了外公來處理。

一幕肅穆的時刻,是調查庭或者檢察官來勘驗。一旁有關係不壞的人說附和者也該負責任。

我仍和營隊一同行動,乘廂型車坐在車尾。有次停車時,幾個稍識的下車,我也跟著下,遇到營區人員安排著往這往那,原來他們左臂上加了一道白色底印字的標章,沒等出糗我便自走回車去。我想著寶貝行李要收拾,又不知行程安排,該什麼時候才要歸還鎖在庫房裡的行李,準備解散。

這裡的廁所和起居處分開,是個專設的棚架。我之前覷著有個傢伙急忙衝進廁所,我撇過他自找了一個位子,卻少驚訝到這個時節廁間裡原有布簾隔間已全都拆去。借場地辦活動,一切都打折。

夢的進程之間,有個建築中的表演廳,入口是個普通的單扇門,中間一層無鎖扣的紗門,內門(真正的門)一層單扇,但比較大,像一般看到公共空間所用的。可見這門框有改造過,外邊縮小成一般家戶的門扇。

我偷溜進表演廳,一片黑漆,摸到開關打開燈,似乎有些幻覺,舞臺上正演出舞劇,白衣舞者輕點地面,在半空中飛躍。到底是沒人看見的。待一回神,空間裡仍是空空盪盪,趕緊熄了燈,退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