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3-04-17

說夢 (2013-04-17)

夢見和 A、B、C 共乘,A 開車。 在某個地點 B 提議駛去「泥漿路」—約莫一個地理奇景—觀光,眨個眼,車子行在泥漿路上。這條「路」還就真的一條路,開在稻田之間。泥漿不知究竟從路面冒出來,還是從前方「發源」來,我們車子是逆著泥流而行。泥流就像溪澗,比如溝渠小線的濃黃色淺流,泥漿路之名還沒帶到流動的意思。

車子自然沾了許多泥漿,到一個休息站停下,大夥下車舒展筋骨、梳洗方便。我站在車旁,仔細端詳乾燥碎落的泥漿,在地上盡灑滿細細金粉,決不是看錯。三人來到說要繼續開,泥漿路段已經過去,接著還有未竟旅程。我假裝著登上車,其實在發動上路之前又悄悄下車,但這好似只有駕駛不知。我蹲在地上收拾金粉,徒手堆聚,心裡卻一點得意也沒有,只覺得如此離群像是鬧叛逆或是洩憤(對 A)。不多久他們轉回來,A 一下車便開口重罵我。我手上的寶貝一小包、一小包地藏放進隨身包裡,一句也不答腔,這才跟著離開。

2013-04-09

說夢 (2013-04-09)

在一個池邊的走廊上,走廊邊緣有寬柱子支撐,我可以靠在柱上,自邊緣窺視不遠處水中站著,白亮的白鷺。某同學緊挨我右手邊站著欣賞,我怕他嚇走鳥,又妨礙我組裝鏡頭「你搞什麼,走開啦」。我的動作怎麼如此慢,即使同學不繼續「卡」我的右手,手裡仍像放慢了幾倍。

我想緩緩接近取景定位,偏有另一個同學出現,涉入水池裡,手抓著相機拍照。鳥倒是不理會他,我可急了,分明是要破壞別人小心維護的景觀…。幸好他沒有更過份,大概是拍到想要的畫面後就後退離開。

我和許多人前往一處不知名的地方,空氣濕潤清涼。我和一位女性同學一塊走,到一座小學,女生說要去方便一下,我幫她拿摺傘,在附近等待。接著離開此地。行至一處路口,非常陡(又顯然有相當距離地)通往山頂的寺廟或者博物館,這時遇見那些其他人在此會合。不知是她拜託我,還是自告奮勇,我等等要背著女生上山,但突然之間發覺我的一個鏡頭換下來,遺漏在小學的某間教室裡。[1] 只好自己先回頭找。[2]

稍後到「山腳」下,交通紊亂—有人力車、三輪車和橫斜著走的行人,路標又不明顯,淹沒在人海和雜亂廣告牌之間—,即路標也不知所云。依照行程資訊,左繞右閃的開始往上走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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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] 更換鏡頭接續著早先夢境,白鷺水池邊的動作,只是怎麼變成在不相干的山窩小學校的教室裡?很清楚地,夢裡遺落的是 Meyer Orestor 135,連幾日內帶在身邊用,作這種「搞不見」的夢也許是深怕弄壞它使然。
[2] 夢境並沒有交代找到沒有,擔心貴重物早就給人拾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