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-07-30

說夢 2012-07-30

傍晚要丟垃圾,拿了一鍋飯作廚餘要丟掉,但是擱在廚下忘了,只扔了一般的垃圾。忘了帶家門鑰匙,嚷嚷請家人幫我開門。我回頭望見鄰居屋子中間開窗的亮燈房間有個人影走動,感覺那像是提醒我什麼事情,便自己跑到屋後踩雨後泥濘(仍在飄雨),一會兒才回到門前。家人已在等了,門口還有四個貓臉。什麼時候開始養這幾隻?

因看了白貓,忽時空轉移似地到外埠,走在一條橋上過水。抵達一座豪宅,一個人也不見,有不好的事情。在裏面轉悠半天,漸漸地覺得陰森起來。

裸身的一女屍和一男屍,躺在白色房間裡的白色平臺上交疊成後入的交合位姿,女屍微張開眼,先有琥珀色,再射出血紅光芒。它的眼睛形狀已非杏圓,也非細長,卻類似貝類開殼,只是邊緣鋸齒狀破碎、有糜爛狀。男屍接著也是如此睜眼。它們如此型態,恐怕不是人為的:這是一對危險的、遭褻瀆而成的僵屍,從女者手臂自己撐起上身,在它睜眼之前看著就不對勁。這下它眼睛開了,生人勿近!

原本留在這座豪宅的女聯絡員(?),我再見到她,已是大泳池畔的死人。不管是什麼形而上的疫病作祟,現在的情況已經是僵屍將在這座房子裡尋機會製造僵屍。既然沒有人在這裡頭了,它們更可能會逸出到社區裡害人。

巨廈前的陰影裡停著一架 F-4 或是 F-5 的噴氣戰機,機身漆成深綠色,找了一群猴猻來,手忙腳亂塗上灰漆。某人很無奈地說,這是機關(「原民會」?)所屬唯一的一架;每每有疑難雜症,只能派這架飛機出勤。找猴子來塗漆,出於寄望妖怪就識不得塗灰了的戰機。我也爬上艉部,和一隻小猴子共用小水桶的灰漆,用手掬一把就往飛機上抹。我根本不認為有用。

不知道什麼人調來這飛機,顯然是要用重武器對著大門轟擊。

P.s. 見到死屍睜眼時,感到恐懼全身發熱燙。好像一波一波熱血經由瓣膜的推送,主要往腳部預備要拔腿就跑吧。可這一稍遠離夢境的思考,就明白「一波又一波的血湧感」,竟是風扇吹在光腿上造成的「波紋」;因夢魘發熱的感覺倒確實是自己發出的。這些片段紀事很跳躍,全因情節在醒後失落不少。

2012-07-28

說夢 2012-07-28

顯然是在校園裡,一群學生安份地像軍事訓練過一樣排成幾行,站在一處。前後左右距離稍遠有些大樓,不過這裡挺通風,像是晚秋天,植物的綠葉上、草地和路磚上有種拿不準的霧濛。

在我所見的角度來說,那些人所在的左前方放著貓的貓沙盆。前面伸來的校園走道上有位老嫗拿著長水管在澆水,澆灌房舍邊、走道上的花木。她只站在同一處,水柱頗為強力,專用在噴灑人周遭至數十步內的範圍。她轉個面朝人群,同樣(機械地)灑水,那群學生躲也不躲,也不恐慌;我一看貓沙上變色淋濕了一大塊,很生氣,卻又不願找人理論。說了也是白說罷。

我急於甩開後頭跟著的人,不知道是青澀的愛慕者還是什麼緣由,竟跟著我到住處。

這是一個黑屋裡的小室,準確地說,是個長矩型的空間,一部份用作起居,靠近入口的一部是淋浴間。門則是上半為整片光玻璃的。果然人就來了,我得把遮廉拉下,黑色帶密網孔的遮廉,我仍能夠從小孔窺視門外來人動靜。那是個她。

一張幼稚天真的臉孔,我在廉後覷準了瞳孔裡的空洞,她要找的沒找到,想要偷看什麼也看不見。這時才開始脫去衣物要洗澡。就在這門後,然而我知道水聲難以遮掩,門外想必知道裡頭有人在活動。我疑惑她會不會在那一直守著?我有沒有拉起窗簾相見的理由?

2012-07-18

說夢 2012-07-18

在醫學院教室裡,我是醫學生。教室和其他的教室位在 大樓上,(教學)大樓中央是個巨型熱帶雨林溫室,裏面有動植物。1 每一間教室的格局,一般從教室左側前後門進,矩型略方整的室內有水槽、實作臺等等,是個分組實驗兼研究室。右邊在後方有個門,是獨立的洗滌間,平常門是關著的,實際沒什麼作用。

溫室區在大樓中庭之內,各層樓均圍繞此,然而規模龐大,一般從教室開的窗戶望出,也看不清什麼,只是濃密的樹冠。

在校區的某部,正舉行著「共同成長」課目活動,提了包括達賴等等的人學、哲學大師,具體提到也沒什麼內容,只是跳著一個個名字和靜態影像,好像產品展示的模式。建築物上掛著巨幅,紅、黃、黑、白等色,挺熱鬧的。據說要在大戲臺(一處搭建天蓬的大亭臺)上畫畫,從矩型的中心往四個角落拉出四道寬寬的、不知所云的圖形,圖形中還有照描的數層。地方不小,好大一群學生便蹲在地上拿著粉筆或用手指甲在地上刻劃。我本不以為然,後來也參加了一小部份。



地畫結束後,我在走廊上看到一塊上頭繪著世界政治地圖的白色板子,上頭由各地區學生標色插旗,但還未標齊。我稍一見,怎麼奧地利分七塊,不覺失聲啞笑,手指著給旁人。人問我笑什麼?我道,連一國裡的七個邦都分別標喔,好好笑!2




公共廚房裡,朋友正在烹魚,要我好好準備遠行帶回來的神聖香料。這我本就不陌生,只是許久無用,生疏了。一邊瞥過朋友的書就擱在桌上,正好(她)就說「我有帶回來書,就拿去看,還弄錯我可不原諒你!」要做什麼?好像是敬持祈禱吧。然後把要用的香料灑在烹好的魚上。(同時似乎有人在窺探)

魚上了桌,算是有交代,便往教室去。3



實驗教室裡,正在上課,卻不知哪個仁兄開了洗滌間的門,放出一頭黃金豹子,失聲驚叫奔逃,惹得整間教室一片混亂。又有人高聲喊「有蛇!」,不一會兒我也看到了,是條「蟒」狀的大蛇,身上金黃雲紋,頭很大,但相稱的這蛇身也頗巨長。大蛇不時開口逼嚇室內的人們,尤其快速地移動到門口,速度之快,讓所有人都冷凍凝固了似的,誰也不敢動身去開門,就怕第一個給蛇咬上。

旁邊有人提醒我,「那是什麼蛇,知道嗎?」「Tiger.... (學名)。」沒錯,這種蛇以搶眼外觀著稱,但也是帶劇毒的狠角色。想不到開個門,引出兩隻野生動物!

先前進來的豹子給蛇逼迫地東竄西躲,後來自溜回洗滌間,再從我們不知道的管道溜回雨林去了的樣子;蛇則是沿著四壁,爬過每個人的腳尖前。每個人的動作都暫停,也不敢妄動。突然只有一人,就在門的附近想要打開門呼救,蛇迅速湊過去。我看看情況緊急,叫那人快上桌子上,他趕忙跳上桌子求生,情急之下跳得可真高。

大蛇滑過來我這邊一排幾個人,好像在選擇要害哪個,沒有人有任何動作。蛇忽然咬了我,咬在左小腿上。黃金色底褐色條斑,一隻凌厲的爬蟲大眼,開口猙獰的樣子,比起虎豹發威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
我被咬了。蛇不知往哪裡去,或許就和豹子一樣闖完禍就溜之大吉。我跌跌撞撞地在長廊上瞎走,到每一間開著的教室去求救,聲音有氣無力又發抖,「Help! Help! Somebody ... take me to HOspital ... THE HOSPITAL!」遇到個不算熟的人,我倒在來人身上,已經全身止不住發抖了,勉強指了指電話,「Call, the hospital!」

撥過去的緊急電話接起來,回說是「榮總。」「什麼?怎麼不是到台大醫院?」我可不是要掛門診號,再不急救,就要沒命啦!「送我去急診!」…半昏迷中給人架起來,眼前迷糊的,急診醫師遞給我一小管注射器,「拿過去自己打」,我很懷疑地瞪對方,「先消炎消腫」,我還要送我來的,剛剛在教學樓上最後遇到的人幫我注射,推推托托,還是自己勉力抓起針筒,但看起來還真不行,才很快地在右上臂一扎。注射的過程完全沒有感覺。

急診醫師正在準備一隻鋼質大注射器,不知道要做怎樣的處置,我只感覺發高熱和腫脹麻木,便沒意識了。


---------------
1 這在夢中間之後才知道的。
2 奧地利共和國事實上有九個邦。de.Wikipedia: Österreich#Verwaltungsgliederung [LINK].
3 關於烹魚和香料一節,多有遺漏未能盡述。主觀以為此節來自於前數日注意到鼎泰豐的「上海燻魚」是白鯧,開玩笑地說要吃白鯧就到鼎泰豐,零售一條七八百,他家定價兩百元。大概是鼎泰豐把魚貨全吃下了。

2012-07-17

「嘉義噴水」 (JUL 2012)

嘉義噴水,實則為「嘉義市中央噴水圓環」,是一個市區地標,更附有地方政治文化背景的精神結構。[1]

前些天聽人講嘉義火雞肉飯,我所知有家「噴水」,即「噴水火雞肉飯」,才知道不是店家取個奇怪招搖的名字(如「好吃到噴口水」云云),而是以地景稱,在嘉義確實有這麼個噴水池。若要稱這個噴水池,西文就得用定冠詞(definite article)。

既然是噴水池,那麼在做形象塑造時,真該好好美化一番。一個噴水池,一份地方鄉里的共同感情、一段共同的歷史,無數的記憶。

以此為名的店家即可作「______ am Brunnen」[2],多好的營造!當然目前打出「全省」招牌的,也就是這家「噴水火雞肉飯」("Truthühnerspezialitäten am Brunnen")了。


---------------
[1] 「政府入口網-台灣看透透-嘉義中央噴水圓環」 [LINK]。(2012-07-17 查閱。)
[2] 在此有另一種可能性,「... zu Brunnen」。二者皆於 Dativ,但使用介詞的「氣味」不同。「an」有實質上、機械的接觸,或是就在旁邊(圓環邊卻非「um」);而「zu」有就在此地之意,很是適合。

2012-07-16

貝多芬第九號交響曲末章 Presto 的第一響 (2012-07-16)

咸以為貝多芬在《第五號交響曲》1 的開頭,強音代表其不服命運而發的「吶喊和掙扎」,更在晚年不以己悲地創作享譽全世界的《第九號交響曲》。2 其中,末章之「歡樂頌」(為詩人席勒之作3 ),詩篇文字間浪漫復古的情懷,復以獨唱家謳歌交織頌讚。

其實,愚意以為在《第九號交響曲》末章之首(Presto),爆炸的強音齊奏,才是總結一位成熟音樂家逾半生的生理煎熬,就在這 [F]-A-C-Eis-G-B,尤以 A-B 重疊構成的不和諧半音音程;4 其餘全曲、甚至綜觀其所有作品可說沒有比這更尖銳的聲音了。5 這個聲音,就是極嚴重的耳鳴。作曲家將此巨大痛苦以管弦樂配器演示給一般聰敏人,反成為印象強烈的音樂元素。

譜面來源:IMSLP6


P.s. 註 4 部份還是參考註 6 中 Breitkopf (1863) 版本,有較完整的銅管部。
P.p.s. 儘管這第一響尖銳突兀,它其中的 A-chord 很恰當地連接了其後的旋律線,毫無疑問是 d-Moll 的「臥底。」


---------------
1 Opus 67, c-Moll; en.Wikipedia: List of compositions by Ludwig van Beethoven#Symphonies [LINK].
2 Opus 125, d-Moll; ibidum.
3 "An die Freude"; in Schiller, Friedrich (1905): Schillers sämtliche Werke. 1. Bd. Gedichte Teil 1. Stuttgart & Berlin: J.G. Cotta, S.4-7. ("Säkular-Ausgabe") -- archive.org [LINK]
4 此主要是定音鼓定在 A 音支撐整個樂團齊奏、(倍)低音管定在 F,以及銅管加進 C-Eis 所混成的音響,在本段有重演一次(樂團部);在「合唱」段首再重複。可謂一個填滿的七和絃,內有減音程。
5 我不能肯定作曲家是否在其他作品中也以類似方式應用此音程,即一刻意造成的,而非對位進行中,如級進模式、或掛留進行必然要解決的偶發但可容許的不和諧。這樣的音程有多尖銳?只消稍一實奏冷暖自知。
6 Beethoven, Ludwig van (1826): Sinfonie mit Schluss - Chor über Schillers Ode: "An die Freude" für großes Orchester, 4 Solo- und 4 Chor- Stimmen, componirt und seiner Majestaet dem König von Preussen Friedrich Wilhelm III. in tiefster Ehrfurcht zugeeignet. Mainz et al.: Schott, S.96. -- IMSLP [LINK] / Cover scan (monochrome) [LINK]; (1863): Ludwig van Beethoven’s Werke. Vollständige kritisch durchgesehene überall berechtigte Ausgabe. Mit Genehmigung aller Originalverleger. Serie 1. Symphonien für grosses Orchester. Partitur [...] N°9 D moll, Op.125. Leipzig: Breitkopf & Härtel, S.174. -- IMSLP [LINK]

2012-07-09

Hymne à l’amour 襲自 Rheingold? (2012-07-09)

Edith Piaf, Hymne à l’amour 中間碎音級進部份,疑取自華格納歌劇《萊茵黃金》(Das Rheingold, WWV 86A1) 。

"Edith Piaf-Hymne à l’amour" on youtube [LINK]
"Edith Piaf - Hymne a L'amour - Partition musicale" on it.scribd.com [LINK] 歌詞改英文,本文所稱在第 2 頁。

在《黃金》劇所稱何處我一時還找不到,可以肯定在在下半齣但不知是在第三幕中後段還是在第四幕前半。究「句型」類的單位,作曲家應會在同一作品中時常應用,也不見得就只有突然間發現的一個小段落而已。

若有後續發展會再補上。


---------------
1 IMSLP / Petrucci Music Library: Das Rheingold. -- n.d. [1873]. Mainz: B. Schott's Söhne. (Reprint Dover publications, Mineola, 1985) -- IMSLP [LINK] "#33405 ~ #33408" 可預覽及可下載。

2012-07-07

三國魏晉能有幾人如辛佐治? 2012-07-07

曹操,字孟德。漢丞相、魏王。
Cao Mengte, Prime Minister, Prince of Wei State.

多少風流人物…,其中

辛毗,字佐治,為丞相長史。
Xin George, Prime Minister Chief Secretary.

2012-07-02

說夢 (2012-07-02)

駕駛座上,是老爸開的車,我正給他建議什麼的,他不顧我「唉唉唉!有人啊!」硬是開上停車格。這是在一座機械式停車場的中央,一條車道高架著到中央的泊臺,再另外接到四周的格式停車塔。

一片陰慘綠色光中,著螢光黃色背心的人,不知是否為維修人員,跪在高臺面上,直截給車輪撞下不知為何的所在,還是捲進車盤下了。此時也顧不得停車,裝著沒事倒出去,準備離開。可見人們開始行動急促起來,隔著車窗隱約可以聞辨「緊急!緊急!墜落意外!」趁這時快閃,也許追究不上來。

肇禍的這輛車啊,要跑到哪去!

---------------

我帶著貓要去某地,似乎是要去寄宿的,貓放在提箱裏面,我一邊把自個兒的衣物塞進箱裡,塞得貓只能直挺挺坐著不動。一「路」上過腰的大水,淹沒所有見得到的地面,連房屋半層都在水裡。還好水不甚濁,還有碧水潭的透明感。水稍深,已有些綠色調。(以下還有點情節,記不得了,大約是在水裡費力行走,見了什麼景色人事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