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-10-25

說夢:小學校園禁地 (2011-10-25)


古老的小學校園裡,對於小學生而言由外觀、不知名的流轉和校務管理的現實來,多有禁地、惡地的體現。

夢中欲解大號,卻不得其所,正是「下午打掃時間」,廁間都有分配清掃廁所小朋友忙進忙出。我走遍教室樓上下,繞著校園建築,覓著一處欲進入,又不知要躲避什麼,只憋著先藏身。

往較無人的角落,邊牆處的不管地去。夢中自己的跑跳,就像在深海底,悠乎的動作卻不靈活也不舒展,其他人事物倒和現實無異。

我被看見了。「誒,有人在禁區!」說著兩三個小孩便跑向我。我大跳快閃,和來人間的距離迅速縮短,只能選擇掩蔽或平空消失。


2011-10-24

說夢:遛狗、蜈蚣慌、動作片 (2011-10-24)

大概是一直把白貓當狗養,夢裡帶著「狗」去大圖書館外頭會會友人。一群人中間有一條拉布拉多犬,「兩條大狗」相見,白「狗」猛地在黃狗面前惡吠,嚇得拉拉鑽進幾個人腳下。沒戲唱,白「狗」自個ㄦ溜下大草坪繞好大一圈,我則和旁人聊聊。

地上有蜈蚣,很大的蜈蚣。牠們身體分兩段,一段是寬的、粗的體節明顯可見可數,大約十節而已。後面則為習見的(客觀的)蜈蚣身體,在粗體段之後忽然細下來。再者,這細的部份是暗褐到紅色,生活中所見的百足蟲皆若此,但粗體段的部份則有幾格白、幾格湛藍、幾格紅,好像油漆上去的。又還有,牠除了步足還像毛蟲般體側有斜向上的剛毛,有些中間還帶「救生艇」,一團豆形、花生殼形的酒紅色(?)什物。

幾個人仔細端詳奇異的生物,沒注意抬腳,百足蟲經過,碰觸到運動鞋,就停下,豎起身上的天線並且開始振顫,像響蛇尾那樣。看得有趣,也不免擔心自己腳邊也爬來幾條,忙檢視地面,離我最近只有剛才那條,但是這一層地面上四處可見不同色彩組合,像牙買加色、義大利色的同類前後兩段粗細大蜈蚣。

貓叫半醒,還真怕床上有蜈蚣爬。

*      *      *

「 大圖書館」是曾經出現過的夢,夢境走向和讀書研究無關。前次的印象是到圖書館頂的餐廳要吃飯,但過了時間沒吃成,出來在好巨大的穹頂綜合空間白色調的人山人海裡尋覓(某個人)。尋覓不著,給某處參加什麼活動的人們推著,好像這大廳無窮大似的。這回則是在圖書館的地面入口外,白「狗」也就串了那一場。

*      *      *

夢見類似電影場景。在某種自衛隊之間。全員手持步槍,街道基本上已經廣播要求人車疏散,有髒白色的物體 - 可說是ET吧 - 在街道上蹣跚走動。只要那東西靠近,便一陣亂槍打穿心。好在怪物走得慢又沒有魔法,持槍部隊只管覘準了,百來枝步槍齊發,遭遇不需緊張。我跟著打了一隻,遠遠的有物體移動,又不像是目標怪物。我細看是某教授走過來,這統籌還得靠他。又一會兒,另一個方向又有人影,速度比較快,原來是某某老師騎腳踏車。當她經過時,一旁交頭接耳「正!」這婀娜的女子正是女主角。

這場戲「主要是一個暴力集團持有大量軍火,佔據停車塔向外攻擊軍警。某教授最後冒著危險說服暴徒束手就擒,但在其間緊急時,還是靠了女老師緩和。」

我摸著絳紅真皮重機坐墊,對老大諂言他的改裝多了得。邊上綠色的玻璃勉強透入些陽光,綠色的燈光,綠色的油漆地面,就連隊員的行頭和槍械上都是紅綠閃光,好一個溶液或結晶的境域。幾個人,大人帶小孩冒死來搜查,不見槍戰也不見拼鬥。畫面一轉,某教授一人走到停車塔下方,仰頭向老大喊話說理。另一頭在老大頭頂的,又是一組潛伏的特警用狙擊步槍瞄準了…

(完)

2011-10-07

說夢:當街遭搶,被害妄想? (20111007)

說了今天要進城裡走走。我騎著跛踏車,到了鬧區百貨圓環,找到自行車格停好。我發現沒帶著鋼絲鎖,古早的馬蹄鎖即不堪用,手上也沒有開它的鑰匙。於是車子直截擺著,人走進商場大街。

說真格的,除想要逛逛書店、買法國棍的目的以外,走進這綜合商場實在是不知為何。醒覺回顧,夢裡必有安排!

商場拱廊道上,商家似乎還有的未開始營業,行人少少,日光透下泛絳紅色,地板也是紅色調的花崗石砌的。

餘光裡瞥見左手邊靠著某間店門口佔了一個人,痞子狀,也不理他,只是經過時似乎背包碰了那人,或不知緣由地,轉過身。那人從正面強抱我,賊手伸到背包外袋拉鍊拉開搜刮,「科樂科樂」地,聽來也沒甚損失,值錢的才不放在外頭。可給這賊當街這麼抱著,多噁心。我掐著這人的另一隻手腕,扭頭呼救 help! Call th' police! HELP! 來往無人聞問。我還想或許真有人報警,一會兒有個穿警察制服的中年胖男過來,看了看賊臉使個眼色又走開。錯不了,這是賊首!我更恨了,使勁掐抓著的手腕,軟乎軟乎看是把他折斷了。

我既不能擺脫這人,便邊往室外架邊在小處傷害他。我隻手伸進背後包裡拿了手機,解了鍵盤鎖正要呼叫警方,不知賊哪來一支長鐵釘,竟釘下自己的手掌,給我擰攤了的那隻,據此來攻擊我的雙手。我左手的手錶錶面給擊碎了,手機螢幕也給砸壞,兼有皮肉傷。

…或許是我傷了雙手拖不住賊,終給跑脫去。

我正害怕在商場周圍隨時還要受賊夥伏擊,真會給搶個通透!連忙離開,自另外的出口走出拱廊,奔下數十階尋了車子騎上,離開這危機的百貨圓環,困進車陣裡。

突出交通醬,踏上行人道一路沿著分隔島大繞特繞,望見中央車站、望見百貨圓環區摩天大樓集,望見城市裡各處商辦玻璃帷幕閃光熠熠,好不輝煌繁華。

青瓷的人行道上,正在大樓陰影,眼前一輛汽車橫上來,還留個一人多寬。我已煞不住車,只好稍慢點由著從中滑過去。不想車門呼底乍開,出來的人什麼樣子我也不知了,只怕給人背後冷槍倒地。

這些歹事都只是自己在想,並沒有發生。那開上行人道的車本來不對,自行車經過隨手開門也是理虧。

跛踏車騎著嫌太慢,也別無他法,只想快點逃離這個無情又禍心的城市。

2011-10-06

說夢:別人的姊弟戀和漂浮小漁筏 (2011-10-06)

(下午感冒在家昏睡。)

Y是我的好朋友,小我幾歲。

他還在念高中時我已經是大幾的學生。有一回去看他,約在學校圖書館門口見面,等了十分鐘。我按了簡訊說我到了,依然不見人影。又過了一刻我要離開時他現身了。

我們走在校園裡,周遭於我全無感覺,Y也只說著要到圍牆邊去,做什麼,沒講。

學校圍牆邊,大沙漠上一段孔洞鐵網,開一個小門,出來一位艷麗的女教官趕著一排學生。原來等的是她!待閒雜人等走開後,Y向這位女郎大獻殷勤,三人走出校外,照樣沿著沙漠裡的邊牆。

看得出來他們正處在姊弟戀中,我沒意見。

問我離開去哪裡?我簡單回答,也不用Y和他的女伴送我到車站。一路盤算著要怎麼回到寓所睡一覺飽。火車的接駁班次距離幾十分鐘,到了還得走路走好遠。另外一種可能,搭快車直接到距離幾站的停靠點,再來隨遇而安或許搭個計程車省腳力…。

已是傍晚,我走過小漁港。一條「???玖參貳號」停在泊道黑綠水中動也不動。這全幅五、六公尺長的小漁「筏」,敢情只是六十公尺大船的模型罷。前後艏艉都繫著纜繩,我注意的卻是船側的掛環,是一條自岸上拉著掛在船側底鉤,回馬再掛一圈的固定法。

毫無明確目的地,我解開這船底環,整條漁筏立時漂移,漂過去碰撞到水道邊的鐵皮屋、過來船艏又擦撞小碼頭。我想趁著船漂向自己時伸手拉住船體船舷,幾次不得,抓住了,再一手試圖掛回那底環。只是總沒掛成,似乎外海漲潮進港,船總又漂起,制不住。

既緊張,又疲累,又囧迫,我決定先走走,有力氣了再回來處理。

一條約容一輛車行駛的柏油路,我本靠著右邊走的,似乎走了數十公尺,遠方有個人迎面慢跑來,靠著他的右邊。我靠向左邊,不過多久那慢跑者經過我身旁,我則是作勢讓路到路腳。

回到碼頭邊,再次試圖掛回船底環。我左手伸進不透光、不透明的黑綠水裡操作,似乎水裡有隻手,或有一雙手摸索著我的手。感到此,我非常害怕。依然掛了好多次,未知處若有似無的躲迷藏讓我滿身大汗。持續了好些時,船總是沒有再自己漂走。終於,完成了,看一眼最後的夕照,海風吹體冷。

說夢:提琴滅頂記 (20111006)

阿P要我這回一樣演話劇主角,還問了問我帶來的家當有沒有可以讓劇組利用製作道具的,我大方隨他們去吧。

課目本來是很無聊,翹課率八成的說書。帶課老師其實不奸惡,但這堂課被認為不重要,參與動機又薄弱;在沒有強制機制下,這老師也無所謂點名這回事。

課室裡,鬼怪周巡、騎士披掛上陣走場。遞過藍色、金色打怪棒,結束一場獵龍傳說。

收拾道具清場,收拾自己的家當,我的琴盒是開的。沒有弓,琴無絃,甚至琴頭給鋸下,去做道具了。

「你們不會分辨喔!怎麼可以動我的樂器!」沒有人回答。

遇到一群白痴,心痛得很。

2011-10-05

說夢:相片裡老火車站機關車那片斷時光 (2011-10-05)

從一禎給某人的老照片說起。

凝視老車站月台上一輛好威武的蒸氣機關車,卻只有車身中間窄窄的一道鮮豔色彩凸出,正好是紅色的機件而不是鐵道塗裝,和畫面大多模糊失卻彩度大不同。這是怎麼做的?很久以前並沒有電腦軟體修圖,想想也不可能是特效;或者是這相片剛好中間一塊在收納裡給什麼壓著,其他地方都變質了,惟獨這一塊依舊保有數十年新鮮顏色。

我進入相片裡回到那時候,第四月台A側。

我下到鐵道上,機關車前側近處要拍照,忽然感覺在機關車頭或者危險,萬一鐵路的人開車,或是車子在軌道上滑動,或是身後又來一列來串聯,我不就要給撞死壓扁了?連忙退後在月台上。

退後幾步,見後面拉一節煤車,再後則是客車列。

不一會兒,周圍嚷嚷說要移位到第三月台。只見火車的大聲響,動輪起轉,列車也緩慢地動起來,不遠到定點又隨即煞住,倒車到停車位置。愣一愣,我為了要搭上這列車,也跟著跑過去。只是看著好長的月台,我曾一度想跳下去走軌道,又擔心自己爬不上去,可能會給火車撞死。還是加緊腳步經過地下道。

到了第三月台,天翻地覆似的列車周圍都是人,還有另一輛車拉著粗大奶綠色管線伸進車裡,伸進地下道,還拉往站房爬上屋頂。不知是「水肥車」還是「水泥車」,處處都是灰白稠漿狀液體,連車廂裡也不例外。

我得往前些,到最末節車廂。這冷颼颼的天,從不算厚的陰雲後透過的灰色陽光照入車廂內陳舊木質。擠了很多人,或站或靠,或坐或蹲,許多狼狽好似難民,也雜有不少著制服的軍人。我才當幾天兵,回家省親還正在假期裡。見官兵滿車,趕緊翻包袱裡找出兩張「營區外通行證明書」和另外一大堆學校申請的成績、證明書,等待檢查。一種緊張的氣氛蔓延。


(完)

2011-10-04

說夢:沒有頭緒考音樂班大失落 (2011-10-04)

…牆上取下一袋冰塊,心裡恨恨地。一人走在路上邊走邊盤算著要先搭鐵路區間車,到高鐵簡易站下車,再搭高鐵走一站,經鐵路區間轉運。我現在正要去 T 市,參加入學考試。我是一個人離家出來說什麼也不讓,不讓跟也不讓管。

到了目的地考試主場在一間大堂裡。要考兩天,第一天還是學科和術科筆試,下午要安排第二天的術科主副修試場。中午休息有很多人拿出樂器來拉風,我拉開提包我的長笛還在家裡某櫃頭,什麼行頭也沒有,只好撥個電話麻煩家裡幫我把家當找齊明天來陪考。

第二天,各個試場有待考人數控管,多數考生們被要求待在大堂裡發呆準備,裡頭有不知道說啥的講演或是大官選秀女吧。家人都來了,總算把我的樂器帶來,還把白貓帶來,把老爺奶也請來助陣,一句責備倒也沒有,只是沒說一句遞給我。

等待大堂裡,說管樂組不分主副修,下午都到某某樓某某室準備考試;鍵盤組鋼琴考生,也是不分主副修,在另外的小演奏廳。我問了是公開的讓人旁觀,還是只有對評審委員?答案是叫號秘密考試不公開。

我不煩惱長笛,倒是慌了毫無頭緒我的鋼琴主修要表演什麼?還問了老娘我主修彈什麼?她說忘記了的話,就自己想要彈什麼就什麼吧。



在大堂裡除了講演,還有類似準音樂會的排場。我還頑皮地出來,捉了白貓帶進去放牠自己走,一陣騷動。有人厲聲要我把貓帶出去。

管樂組有位小姐說了,你們長笛的呀,都要加上B足管才能進去考。這還了得!只好央父母趕緊花錢湊了一支。



考完了吧,已經沒了考試感,到休息區看見電視屏幕上說直笛裂開就不能用了。我拿出一把高音木簫,咦,裂了半支,好在我還有準備另外一把,平時沒在用的。



現實裡我不會木簫這一行,只是年前曾承新奇買了一把漂亮的Yamaha膠管高音木簫。本意是要一把Baritone還是Tenor的,才能顧到韓德爾奏鳴曲的音域。  高音笛實在太尖銳,拜託,比記譜還高八度耶!這一段應該是表現冷落了這把樂器的遺憾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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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一度想要玩木簫,玩 Händel, G.F., Elf Sonaten für Flöte und Basso continuo. Kassel: Bärenreiter, 1995ff,樂譜有了,興趣了了無疾而終,用讀的比較快。

2011-10-02

說夢:筆記本、剽竊、天才小畫家的怒吼 (2011-10-02)

起先是說在筆記本滿滿的草稿寫了一本書,還在作發表前的審校。後來又說是編譯,從一本講文藝的老書來的,要捨去末後大概三四十頁的劇場景、樂譜手稿介紹。那手寫五線譜簡直似拓片,勉強能夠辨認線和點,底色全是黑的。顯然只是擺著做樣子,以為和潘諾夫斯基講杜勒、傅柯講啟蒙時代一般總是附個圖,這要認真早就騰個清楚的印刷體了,黑七馬烏的要給誰看?可是,可是,細細再讀,我以為還是得全部「編」入將出版的書冊裡去。

不連貫地夾了一幕我(再度)面無表情地指使影印人員從第幾頁印到第幾頁停。

我的「書」還有另一篇長論文一起構成但夢沒有仔細交代。

隨身帶著筆記本,有細碎時間就處理。

和一群年輕人搭手扶梯到都會中心的綜合商圈。裏面的大演講廳開課,讓一個天才畫家小男孩對滿堂講演。我和一群女孩在演講廳旁的一間透明小討論室裡,手邊各自塗塗寫寫;有的自己交頭接耳,好像在玩什麼遊戲。天才小畫家從她們背後拉開門出現,怒目訓斥好長一頓沒教養後離開。

經過這夢醒來頭很痛。

2011-10-01

說夢:奇怪的制約問答題

我在一間討論室裡。討論室也就是教室,陳設簡單,或有個大白板,中間寬闊的長桌周圍放了椅子的教室。這間教室位在高樓,旁邊有窗可透出看到附近的公園大樹、菜圃、住宅等等。

我在這裡做什麼呢?好似在考試,只有我一人。沈寂一陣,考試題目也不甚明瞭,但接連幾個問答題的暗示讓我全無繼續的意願只想逃走。

問答題的問題是什麼,已不復記憶。提問方式是自由不設限的像是意願統計調查,但只有限定的四個答案出現在白板上,答題就選擇其中一個。這四個答案分別是白色、青色、橙紅色和黃色的長方形。我只記得青色:「我正受到官方壓力」、黃色:「我正在超自然的恐懼中。」

崩潰前拿到的最後一題,「這座學校,尤其是你現在所在的教室,因為處在超自然時空交會處,且曾為亂葬崗,時常不安寧。你同意這個敘述嗎?」我毫不猶豫地取了黃色答案,並且由這問答間的暗示感到極端驚恐,可就是出不去離不開。(完)